如果一般人遇到如此的绝境,也许早就彻底躺平、浑浑噩噩的度此一生,或者心理素质不强者,说不定就此草草了结此生了。
而他却偏不,他非但不躺平、不颓废,竟然还练成了以手代足的绝世轻功,而且还靠著自己的聪明智慧和努力奋斗,成就了一手堪称“明器”的暗器之术。
江湖上对他的“明器”之术推崇备至,號称此术足能抵过以“暗器”闻名的蜀中唐门。
以一人敌一门,“明器”之术的威力,真的可见一斑。
在绝境里仍奋斗,处死地中不放弃,如此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能让人不敬仰呢?
其实神也是人,只是他做了人做不到事,所以他成了神...
这是书外的一个陈年烂梗,但“无情”在何安心目中,確实是独一无二的神。
因为,他做到了...书外前世时,他没能做到的事!
再有嘛,在书中世界...“无情”確实与他缘分匪浅...
“久仰了,何少君。”
无情落在一张叫“燕窝”的轮椅上,向著何安頷首为礼后,平和的夸道:“自你出道以来,在『有间麵店』救了『女公子』葛铃铃的性命,刀斩贼寇『铁石心肠』石心肠一伙;於『芒山碭道,半缘林左』击杀了『七发禪师』欧阳七发,除去了傅奸相的一大臂助;上『梅山』救了『不愁门』遗孤林晚笑的清白,宰杀了人面兽心的『白衣大侠』龙喜扬;奔『狼牙拗、疯子口』,灭了『黑先生』为首的一帮穷凶极恶的山匪。”
“返回『下三滥』后,更是在家门內树心明志,欲要重振何家当年风骨。”
“江湖中多有传你惩恶扬善、忠义双全的侠名,世叔也在日常閒谈时多有夸讚,今日一见之下果然名副其实。”
“若江湖少年多有你的抱负和志向,何愁神州不兴、外寇內奸不除。”
“哈哈,师兄说的是。”
铁手也叉手为礼后,朗声笑著附和道:“今日初见之下,果然英雄少年。”
“就单是刚才听见的那句『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闔棺!』的诗作,就足以让我自惭形愧、无地自容了。”
天上的月色皎洁,何安的脸色赤红。
这是被两位名捕夸得羞红的顏色,红彤彤的好似涂了胭脂一般。
“盛大哥、铁二哥,两位休要再夸了。”
何安红著脸挠了挠髮丝,很是不好意思的回答道:“你们要是再夸下去,我只能遁地而走了。”
“说起来,救铃铃和晚笑...虽然我確实有些伸张正义之心,但也是见到二女长得甚美...多少有点见色起意...”
“哈哈,像我这等好色之人,当不起『侠』之一字...”
“少年慕艾,人之常情。”
铁手闻言后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宽厚的说道:“只是好色,而不是『好色』,又有何不可?”
“你是不知道,在办案出行时,我也会盯著美女看哩...”
“哈哈,如此说来,我与你都是好色之徒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无情也抿嘴一笑后,从容的开口分辨道:“只要发乎於情、止乎於礼,你情我愿之下...”
“如此好色之徒,又有何不可啊?”
“崔老三从小开始恋爱,却轻露坎坷、多有折磨...”
“就是他想当这种好色之徒,还不可得呢...”
三人就此寒暄了一番后,无情的脸色一肃,说起了正事:“少君,『天机』组织的艷芳大师,带来组织龙头『爸爹』张三爸的口讯...”
“因你出手重伤了凌惊怖,他怀恨在心之下,一边唆使『大出血』屠晚前来暗杀与你;一边通过奸相蔡京和傅宗书,邀请了『四大凶徒』的师父张一蛮,前往『下三滥』住地『何家庄』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