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看了眼黑狗:“旺財,跟我走。”
赵灵儿道:“大锅你不讲道理,我——我找娘说去。”
赵惆不理她,往自己房中走,细犬在后面紧紧跟隨,却不时回头偷瞄赵灵儿,气得赵灵儿了踩脚,往赵母屋中便跑。
赵侗这时打开房门,將书箱放下,看向细犬。
细犬正东张西望,好奇打量房內一切,见赵调看它,急忙跑过来伏头,嘴里不停发出討好的叫声。
赵调道:“以后躲著灵儿远点,没看房后两只公鸡尾羽都被它拔光了吗?还有那几只大鹅,腿上绑了绳子,迈不动步,每次追她时都被自己绊倒,你要敢招惹她,给你拴上锁链,打下铁钎,固定半丈方圆,就不能这般自由了。”
细犬闻言不由一颤,用力点头。
赵调道:“都说犬通人性,可你这样伶俐的却第一次见,我说的所有话都能听懂对不对?”
细犬再次地叫了一声,赵个笑道:“还是舅舅教得好,不过我在书上也见过你这犬种,叫什么搜山犬,但都是白的,不知你为何竟然通体黑色?”
细犬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目光微微发呆,半天“”了两声,表示它也不知道。
“可能你是异种吧,搜山犬虽然聪明,似乎也没你这种精灵的。”赵调想了想,冲细犬挥了挥手:“记得我的话,千万別招惹灵儿,出去玩吧。”
细犬跑出房外,赵喝了两口水,刚想取笔墨纸砚出来,外面响起赵母的呼唤声音。
赵个应声站起,每天这个时候都已经吃饭,今天应该是杨简送来昔日东西,赵母整理时间太久,所以才晚了。
他出门走去那边屋子,一进入便看见好几口本没有的楠木铜钉大箱摆在墙边,未免惊讶竟这么多,本来只以为是赵母闺中时的一些精细物件,没想居然足足装了五六只大箱。
“还算十三那小子有良心”赵父坐在桌边道:“若非他守著,恐怕早就被你家中人给分光了,你这一脉的房屋田地財物全部被人占去也就算了,这些个人之物再没了,你杨家的人可就实在太过分了。”
赵母感嘆道:“十三確实有情有义,不枉他小时我照顾於他,不过六郎也出了不少力,十三的信上说他不在家之时,全凭六郎护著,甚至还因此和族內之人动手,毕竟我私物里面也有不少金玉之器,还有那位当年赏赐下来的一些东西。”
“杨巔那疯子吗?”赵父皱了皱眉:“既是如此,前几日过来为何不直接相见,打烂俩儿的床算怎么回事?”
赵母道:“六郎只是武痴而已,哪是疯子,估计他以为儿会武,出手试探深浅,结果儿却根本不会,觉得羞愧失了手,这才一走了之。”
“武疯子也是疯子,疯子的世界难懂啊。”赵父嘟著看向赵:“学武有什么好的,哪比习文读书,科举功名的好,所谓文可安邦,想叫百姓过好日子,就得读书做文官啊。”
赵偶不言语,他此刻已经知道父母身份,自不必询问什么,作出一副懵懂之状,坐在桌旁拿筷子便要吃饭。
赵父敲了敲盛糙米饭的碗沿,道:“调儿,听到为父的话语不惊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