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旧物,剑成
细犬来至赵倜身前,摇头晃脑去蹭他衣角,一副献媚巴结姿態,
赵个笑了笑,低下身,摸摸细犬的脑袋,又抓了抓它下顏,细犬不由发出“鸣嚕呜嚕”的舒坦声音。
赵侗道:“送它来的人没说叫什么名字吗?”
赵灵儿咔吧两下眼晴:“倒是没说,大锅,不如给它起一个好了。”
赵调道:“既是舅舅宠物,必然早具名称,再起却有些多余。”
赵灵儿道:“可是我和大锅不知呀,不如先起一个叫著,等舅舅来后再换过,不然平日如何唤它?”
赵调瞅了瞅细犬,心中琢磨也是这个道理,没有名字,平常招呼总有些彆扭:“起个什么名称好?”
赵灵儿眼珠转转,道:“它长得这般细,又喜欢偷嘴吃,我看不如就叫麵条好了。”
“麵条?”赵个瞅向细犬,见它窄脸上露出一副不满又无奈神情,不敢去瞧赵灵儿,而是抬眼望自己,两只前爪抓土,目中都是袁求之色。
“或者叫米线也行,总不能叫枣糕,它长得又不像枣糕。”赵灵儿大声道,
“米线?”赵调再瞅了瞅细犬,细犬將脑袋伏在地上,两只爪子盖在头顶,一副生不如死形状。
“你干嘛做这模样?別装可怜!”赵灵儿飞起一脚,踢在细犬后腿,细犬惨叫了一声跳起,忙不叠跑至赵调身后躲藏。
“大锅,这狗子狡猾得很,你看我根本都没用力,它却叫得仿佛杀猪一般,太会装了!”赵灵儿气哼哼地道。
赵个笑笑,细犬確实在装相,赵灵儿看不分明,他可是看得真切,赵灵儿的脚刚刚碰到狗腿之上,细犬就借力跳了开来,哪里会有什么疼痛可言,但却叫得仿佛腿断了一般。
“麵条不好,米线也不好,你看它是黑色的,怎么能叫这两个名字呢?你见过黑色的麵条和米线吗?”赵调摇头道。
“那,那叫什么?”赵灵儿皱起细细的小眉毛说道:“叫黑条,黑线,黑米线?”
细犬在赵身后立刻发出一声“鸣鸣”低叫,有气无力。
“我看莫不如叫旺財好了,既顺口,又有寓意。”赵调道。
“啊?”赵灵儿闻言小嘴了:“大锅怎么起这么难听的名字,什么旺財啊,大哥可是读书人,金银財宝太俗气了——"
“你还教训起我来了。”赵调闻言扳起了脸:“就叫旺財了,这样定了,不许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