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接过红绳,翻来覆去,没从上面感受到什么独特。
“有什么用?”
“祈福保平安。”
怀空介绍:“楼观台玉树,枝白如玉,叶碧如翡,高百余丈,亭亭如盖,常有香火客人春节后来写一祈福符,让稚童抛到枝丫之上,求生活如意。”
听明白了。
字面意义上的祈福。
梁渠手上这一串,有写“平步青云”,有写“升官发财”,有写“健康平安”,五八门,质朴而美好。
“向师兄,一人一份!”
“来了。”
向长松抬手接过,解开总绳。
“有没有发大财的,发大财的给我。”徐子帅开口。
“武运亨通的给我。”
“我要长命千岁!”
龙娥英挑捡一个,食指和拇指牵住红绳,交相缠绕,打个蝴蝶结,把健康平安符系到梁渠腰带上,和腰牌挂到一起,顺手将叠起来的腰带理平。
“师兄尚未说,何处入世修行可一步到位。”元拉扯回话题。
酆英、曲昭雪、计醉波全竖起耳朵。
“此事乃朝廷机密,不可言,不可说,说了就要跟我一块走了,不想走的抬抬腿,挪挪屁股。”
朝廷机密,一句话给众人的好奇心堵塞住。
“行吧。”
四人识趣,端上餐盘去到隔壁桌。
没了外人,梁渠同怀空耳语几句,不等“便宜师侄”回答,率先揽住他的肩膀摇晃。“如何?去也不去?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皆是佛,却截然不同,搞明白这个,你说是不是一步到位?
经书上又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如此迥异的生长,不亦为‘相’之关键?缘何会有如此‘相’,要不要听听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