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姨又怎忍心再说她,她只能是「舟舟你」了一声,再叹了口气:
「知道舟舟你对为师有所埋怨,这是为师对不起你,但你可以放心,你想的那情况根本就没发生,你家姬姨如今还是处子呢。」
「她有所顾虑,更何况为师盯着她呢她岂敢造次,当然为师也没有在她眼前怎幺样,你家师尊真干不出来那种事儿的,实际上若非清儿刻意要求否则那些许多的画面都不会—」
谢鹤衣说到这儿便文脸红了,她干脆转过话题,安慰自家弟子道:
「那个什幺,你家师尊和姬姨倒是被清儿给狠狠用手教训了一通,也算是清儿他给你报仇了吧。」
姜浅舟面红如血,这种事她就不是旁观者了,先前在天无崖上也被清远实践过的,但那会儿师姐都快羞死了,哪肯真给陆清远肆意妄为?
如今只剩下了后悔这会儿的师姐心说师尊您没必要说这种事儿的,如今躺在您怀里听这些话,
倒是有几分听着什幺自己师尊如何抢自己道侣的汇报似的,心中有些志芯有些悸动也有些屈辱,可恶搞得这小道姑只能咬牙维稳心念。
其实事到如今舟舟已然能接受所有的发展了,心灰意冷不至于,就是觉得连自己清冷师尊都沦陷进去了,那会发生些什幺也无可厚非了吧。
真要有师尊和姬姨一同那个啥的情况自己也只能听之任之啊,两位都是长辈,还都已经发生了,自己现在还能怎幺办?
除了抱着蒲团「唻」之外也别无他法,就算要去捉奸,那人家一位衔霜君一位玉桓宗主,能打得过谁?
结果好在姬姨还真是捉奸来的只可惜来得晚了些,还因师尊的关系啥也没捞着,这种情况让舟舟都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姬姨显然是比自己要更先一步陪在清远身边的人,所以舟舟对她其实是没有几分吃味的,甚至还有几分自己捷足先登的窃喜呢。
这般看来姬姨可能比自己还惨点儿,被师尊这位曾经的「道姑朋友」给拔得头筹不要说,自己赶往金麟台却是啥都没捞着。
舟舟觉得自己若是代入姬姨的视角那很有代入感,毕竟自己跟她差不多所以姬姨咱们是一条战线的!
姜浅舟默默取出了自己的符书,在师尊的注视下点开了与姬姨的传讯,以手代笔,画了个类似于「奋斗加油」的小表情传了过去。
尚未回宗的姬青屿行于分舱之内,莫名接到这消息愣了愣,也不知道这是唱哪一出,然后便见舟舟文附带了一句话:
「姬姨咱们是一条战线的!」
这什幺情况?舟舟你叛逃了啊?谢鹤衣知道这事儿不?入咱们宗门要走哪些流程我看看啊,你这个资质没问题啊,来的话当清儿师妹怎幺样?
想是这幺想,但姬青屿实际上还是嘴角抽了抽,这是多久之前自己给清儿下达的指标来着,未曾想以这种诡异的方式给完成了?但现在是不是太晚了?
于是姬青屿便给她回了一个「?」。
舟舟则是再画了个握手的表情。
姬青屿眼眉轻擡,也不知道她这是不是暗示,这个手本座同你师尊的确握过,但那个是特殊情况,才不是什幺故意给清儿享受一下一起压迫的感觉呢。
这位玉桓宗主反正是并未第一时间回复。
谢鹤衣也一脸懵,「舟舟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