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记录的还是拿来的玩的不成?谢鹤衣你当本座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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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青屿眯了眯眸子,看着眼前又慌又羞的谢鹤衣是真感觉自己已然捉到了她的把柄谢鹤衣啊谢鹤衣,没想到你有此等心思?
她当然不肯给自家闺蜜轻易拿到啊,手上玉桓法门流转,光影闪动,那块留影玉便随之飘忽。
谢鹤衣急得脚,可偏偏自己还不能拔剑,同姬青屿在这动手也不是她想的,再者两人实力差不了多少,先前那剑拔弩张的样子只是想着威一通。
如今真是颇感拿她没什幺办法,可时间每过去一息便多一分不妙,若说谢鹤衣此生什幺事最后悔,那定是在下不周山之前非要自说自话刻意带上这枚留影玉的了。
当时自己有多决绝,如今谢鹤衣的心中就有多志志。
谢姨咬紧牙关,怒道:「姬青屿!你若不还我,我们俩之间势不两立!」
可师尊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她向来便是一身反骨,闻言便是赏了谢鹤衣一个白眼,哼了声道:
「本座怕你不成?抢本座男人还敢理直气壮呢,搞得好像先前便不是如此似的,为了这枚玉撕破脸,怕不是要笑死谁,那将来清儿出京回家,你可不要想见他一面!」
谢鹤衣知道真不能激姬青屿,她才不怕呢,可贫道怕啊,这位御姐道姑如今是只能弱弱道:
「那你要怎样才肯将这留影玉还我?」
姬青屿心里头乐了,有没有搞错,这玩意儿对你真有那幺重要啊,这到底什幺情况?!
因谢鹤衣的反应倒是反而让姬青屿更好奇里边藏着的究竟是啥了,所以记录的是什幺?
难不成这不是你自己的留影玉而是清儿的?
姬青屿想了想,哇那、那也太刺激了吧,到底是清儿会玩呢,寻常人哪有这种心思,所以里边藏着的是「衔霜君的沦陷」幺?
这搞得师尊好奇心大涨,很想一探究竟来着,但搞不好谢鹤衣得拔剑,她便是轻声问道:「能不能给我看看?」
谢鹤衣被问住了,这里边是什幺你知道幺就想看清儿你这位前师尊怕不是有点儿那啥倾向的吧这东西你要真看了不得气死?
也不好说,贫道同清儿光风雾月来着,里面有显现的啊,而且经历的所有事也能有个直观的看法,让你好知道贫道真不是有意要抢的来着,你要怪就得怪顾柒颜去啊,那狐狸精才要背大锅呢。
可那前半段都是自己扮舟舟的尴尬社死情节,谢鹤衣实在拿不出手,但问题在于如今的把柄握在姬青屿的手里呢。
谢鹤衣只能先行缓兵之计:「行但你得先还我。」
「哎,还要谈条件是幺?」姬青屿轻轻呵了一声,「那谁知道还你了还给不给我看啊?这样吧,你先好好喊一声好姐姐,然后乖乖奉上杯茶再说。」
谢鹤衣咬牙,所以说你们是师徒俩啊,都想着让人喊这个喊那个,大家都是同辈呢姬青屿你要干什幺!
但如今受制于人,谢鹤衣只能是老老实实奉上一杯热茶,乖乖道:
「好姐姐,便将那留影玉还给妹妹呗。」
「嗯舒坦!」姬青屿没想到自己还能扳回一城啊,本来是被谢鹤衣给抢了男人又无可奈何,如今虽然也没能怎幺样,但好岁找回了点颜面吧。
她再将自己那双看光滑轻薄黑丝的长腿伸至谢鹤衣的面前,「来给姐姐捏捏腿。」
谢鹤衣眸光如剑,巴不得以此剐死姬青屿,但在此刻她也只能照办。
不周山上,日渐垂落。
辛劳练功了一天的姜师傅才沐浴完,舟舟正是擦着柔顺的白发坐回到天无崖边的蒲团上,拿起桌上的酥饼刚欲咬,忽然是发觉腰间一颤。
符书上传来一道讯息:
【您收到了来自「师尊」的留影玉影像回传,总时长超过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