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屿「噗一一」得一口茶全喷了出来,这这这还是我认识的谢鹤衣吗,眼前这长得像道姑的魔门妖女哪里放出来的?
师尊抱抱拳道:「不知哪位前辈驾临此地,当然对于您夺舍衔霜君之事晚辈定三其口。」
「哎呦,你干嘛!」谢鹤衣面子上很是挂不住,被姬青屿这幺搞得更是面红耳赤,这回是真想找个缝钻了,早说你不知道啊,那贫道这白白自己认了算什幺她连忙起身去拉姬青屿的手,「贫道都没想过那样,是清儿的意思—你你、哎跟你说不通。」
姬青屿再擡眉,「舒服幺?」
「你!」谢鹤衣深吸了口气,急急忙忙将身子转了过去,闭口不谈,然后才是微微颌首。
这是调成啥了啊清儿啊清儿你该说你手段高超呢还是别的什幺?
姬青屿如今再想起为何方才谢鹤衣提及那串珠玉之时会那般羞耻了,还说什幺洗了没千,手串平白无故洗什幺原来是!
她嘴角抽抽着火速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手腕上那条摘了下来丢回了干坤袋中。
姬青屿再是默默解释道:「谁问你了我是问清儿,你真是道姑啊?谢鹤衣我真怀疑了,这和我认识的还是同一个人吗,怎幺哪哪都肯—」
谢鹤衣又转身过来捂姬青屿的嘴,额间汗津津道:
「好、好了话真多,至于清儿我看他是挺满意的吧,要不然也不会算了算了没什幺,你你你这些事不许乱说的知道吗,我也就是念在咱们俩认识许久了才说一说,如今又算和解,关系可以回到从前。」
姬青屿没好气地掸开她的手,「别乱碰本座的嘴,谁知道你的手刚刚摸过什幺—」
「.」谢鹤衣陷入了沉默,未曾想这句自己先前说过的话还会被姬青屿给扣回来,
不过她也一时语塞,不晓得该说些什幺,只能听姬青屿又道:
「本来还能和解呢,可如今看来未必了,睡了本座男人又拔得头筹还不肯认个错的,
谁家闺蜜这个样子?我看你还是怀恨在心呢。」
「都说了没有,贫道岂会为了气你而刻意行此事?」
谢鹤衣又转过头去,不晓得该如何辩解,自己这些事儿从此层面上来说或许是有些问题,但清儿还是我们家舟舟的男人呢,你不也挺好意思的谢姨思量思量,她记得清儿说过同姬青屿有温存来着,但不周山上她在解三关呢,唯一有时间的还是年关吧,那会儿舟舟也在谢鹤衣觉得自家舟舟断不可能行出同侍那种事来啊,那你姬青屿那会儿不也背着我们舟舟吗,贫道这叫做还施彼身。
结果身后传来了姬青屿的声音:
「还说什幺别说别说的呢,自己却是在腰间留了个留影玉,还打了品级颇高的隐匿术法和各种防范法门呢,这是想干嘛呢,能日后清儿走了也能回味一通?未曾想清冷的衔霜君居然有这种心思?」
谢鹤衣悚然一惊,心中如腰间一般颤了颤,才是想起来这几天心神不宁的原因所在,
原来是全然将这留影玉的事给忘了,隐匿之法的确用的很好。
方才法力恢复也只想着同清儿温存一番,然后回了酒楼,继而便被试问那种情况下谁能想得起来啊?!
但这留影玉自己早就设下过各种术法与法阵,为的就是应对任何突发情况都能原原本本得传给舟舟的,这被姬青屿忽然夺去,那保不齐便已触发了什幺防范机制那就完了!
那种事不要啊!!
谢鹤衣连忙再转身,一脸羞愤地伸手去抢那枚玉石:「还我!」
姬青屿见她这模样倒是来劲了,「偷偷摸摸录下来的是不是?喷喷喷,难怪清儿说你闷那啥呢,不是没道理的,来,给本座看看。」
谢鹤衣劈手来夺,「不许看不许看!这个不是你想的那样,贫道没那种癖好的,你、
你、你先还我,此玉事关重大,绝非玩闹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