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谢姨觉得心意丹如何?」
谢鹤衣收整下心念,心绪乱乱道:「感觉的确有那掌控心念的效果,只不过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幺,只是没法控制自身,如今想来乱给人用这丹其实挺危险的。」
陆清远这才是笑了笑,附耳道:
「果真没法控制自身幺?」
谢鹤衣心中猛然一颤,某些不太妙的念头在此刻涌上心间,她咬了咬唇强作镇定,问道:
「清儿你你这话什幺意思?」
而后她就听陆清远耳鬓厮磨道:
「谢姨其实我方才给你喂的根本就不是什幺心意丹,只是一枚寻常疗伤药而已。我才舍不得给谢姨用这种心意丹再办此事呢,仿若是由丹药操纵而非情真意切。」
谢鹤衣心中一沉,自己的手下意识紧床榻,将那坚韧玉石按出了几个手印,她的脸上布满红霞,不敢去看陆清远的眼睛,只能颤颤巍巍道:
「不—不可能!你胡扯,贫道不信!」
陆清远再是在谢鹤衣眼前取出了那只丹宗送来的宝盒,他还没掀开呢,谢鹤衣的手却已按了上去,这位衔霜君如今却是眉眼中悄带几分柔弱,「鸣」了声,「不要开—"」
谢鹤衣感觉得出来陆清远说的是真的,但这宝盒若是掀开来自己可就真社死了,所以方才所有的举动,闷也好塞也好,以手训诫也都是自己的真实想法喽?
如今是没得怪了,这口锅又该怎幺甩?又能甩给谁啊,方才还说了不是真正阴阳和合不会触及心魔乱障,甩锅给顾柒颜都没办法了啊这叫贫道以后还怎幺看待自己?!
但陆清远却是依旧附耳道「其实我也并不是想要以此故意欺负欺负谢姨或者看你出丑的意思,行这种心思只想让谢姨正视本心,莫要因我们的关系而羞报些什幺,问心无愧就可以,想在回京之前,看你跨过这一层心念。」
「当然我也不是要谢姨非得将我们的事儿公之于众的意思,只是希望谢姨自己心中这关可过,胡乱抛给什幺狐妖之类的找借口,恐怕真会成什幺心魔乱障吧」
谢鹤衣的手终于松了松,然后她仔细掀开了那只宝盒,就见其中的的确确躺着三对丹药,一颗不少,没有任何造假的可能。
尘埃落定,所以方才那样子真是完完全全由自己决定的,也就代表自己的性子还真被陆清远给摸透了,那些印象也算是说中了,不论是先前还是刚刚。
羞耻之意爬满这位御姐道姑的脸,她缩在陆清远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谢鹤衣心间那些凌乱因此似乎也好了不少,她才擡起眸子,却听陆清远道:
「谢姨,趁如今还有时间—"」
衔霜君喉间微滚,她弱弱道:「清儿贫道刚刚跟你说过,如今法力尚未恢复,还不能—我知道你不想留下遗憾,可身体状况—..不过也就这几天了——
然后她就不说话了,看着陆清远站在自己眼前,这位御姐道姑的眸光落在它身上,嘴角微微抽了抽,喉咙似乎也有点儿·她才是偏了偏眸子玩玩青丝道:
「不过姨倒是用以"」
谢鹤衣的话还没说完,便已被陆清远抱起翻了个身,他再是边爬上床边是附耳道:
「谢姨不知,其实有个地方并不算"」
谢鹤衣悚然一惊,随后便已听得「啦」一声,她的脑海中很快便有了不妙的揣测,「清儿不—.不行,那——.那儿不是——.不对,哦」
但她才开口便已来不及遮掩那显得极度的声音,这位道姑便也只能连忙伸手掩唇。
可那道躯躯已然不住轻颤,颗颗若珠玉般的足趾已然蜷起,攻高纸防的印象已然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