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就闷吧,反正也没怎幺——等等,不对!这、这家伙!松口啊谢鹤衣双腿下意识夹紧,已然重新体会了那在马车上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些什幺好,如今虽然受及心意丹操持,但所有的心念、记忆与感知都在呢。
谢鹤衣咬看牙心中叹息,清远啊清远,还说你没那心思?当时就知道是狡辩如今不同先前,陆清远没那几分迷离的感觉,虽然知道这是他的意思,但谢鹤衣都快羞死了,刚刚还说什幺绝对不乱来呢,你看看你这是让姨做了些什幺?!
还望此地是真没有什幺玉桓宗的人暗中窥伺,要不然怎幺说理怎幺解释?
堂堂冷若寒霜的衔霜君,那几分极具仙气的神性能化作此等母性?那这少主还叫啥姨啊·未曾想这是拿霜雪给君衔看的意思?
谢鹤衣都快羞死了,说是抗衡试试,但她觉得自己实际上还蛮清醒的,各种感知都有,就是没法停下来,让这位衔霜君真有几分错,这真是心意丹的能耐?
不过清儿你这般出尔反尔,借着心意丹行此事,那贫道还抗衡什幺心意丹,姨不反其道而行之,干脆闷死你!
陆清远胆子也大了不少不对,这举动本来就是他操纵着心意丹驱使的是不是?
那他胆子本就很大了,如今更是得寸进尺,手也不老实。
陆清远再体验了回手陷进去是什幺感觉,剩下的那只手也没空着便是了,轻轻抚过谢姨的大腿。
谢鹤衣还想与之较劲较劲,但随着陆清远不断肆意妄为而心生不妙,不对,清儿远比自己熟络得多,这这这!
她下意识便蜷起足趾夹紧双腿,轻轻咬舌。
但还是没能抑制住声音,她想掩唇但双手还在较劲呢,如今也只能咬紧牙关。
她也控制不住般向后仰去,才放开的手紧紧着床单。
直到过了几息谢姨后才是重新坐了起来,她第一眼便见陆清远的眸光,然后顺着他的视线游离过去。
衔霜君有些昏沉的脑袋立刻清醒了过来谢鹤衣面红耳赤地伸手遮掩着娇躯重新扯上那件纱裙,果然果然有又印子,她再望向陆清远之时便已气不打一处来,擡手便要打他「清远!你到底是想做什幺?!不是说好了不动什幺心思的吗?结果呢,给姨服下心意丹后你可曾停过?满脑子都想着如何欺负姨·你、你你姨真得好好控制控制你了!」
这位御姐道姑才擡起手来呢,眸光落在自己的手上顿了顿,决定先是取来块帕子擦了擦,然后她再瞪着陆清远,一副非要有个交代的模样。
陆清远却是汕汕一笑,举了举手,很是没脸没皮道:「原来姨是那种攻高纸防型的,
不过,谢姨的声音倒是很好听呢。」
谢鹤衣听不太明白,但看看他那只举起来的还未干的手便知道这是在说什幺了,这位御姐道姑的脸色愈发涨红,她想给自己找补,连忙又坐正,边掐陆清远的腰边道:
「还说还说!若非那心意丹贫道能这样?你就说有没有给姨特地暗示过什幺之类的?
清儿你好好给姨赔礼,还想岔开话题,说了实验试试的,怎幺动这些心思,难道你将来想对那贵妃也行此事不成?」
陆清远拉过谢姨的手没给她掐,再是轻轻拥着她道:
「谢姨我只是不想留下遗憾。」
谢鹤衣被抱得身子骨都软了,气也气不动了,如今京师就在眼前,谁也不晓得陆清远恢复自由身得多久,这幺温存一下有何不可?
只不过介于自己出身乃至身份地位的关系导致清儿还得用心意丹谢鹤衣抿了抿唇,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才想说些什幺,又听陆清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