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在。”
“嗯?”
“但是前些天听见了两陇传言,说你带着一个女人私奔,还放话江湖谁敢拦尽可试试。”
“你这都是从哪儿听说。”
“所以我判断,你肯定又要跟人打架了,而且敌人多半又是本来打不过、最终拼个半死打过的人。”屈忻道,“我就跑来这边了。”
裴液笑笑:“至于么。”
“我是你的医生,你是我的病人。我得治你。”屈忻瞧着他,“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找别人看病吧。”“没一嗯……你也不一直在啊。这都一年不见了。”
“如今你在神京又不伤病。”屈忻道,顿了一下想起来,“当然,若你床事不谐……”
“并没有。”
“不承认?”
“是没有。”
“好吧。那你背着我找谁看病了。”
“不是我找。”裴液道,“这两天见了青桑谷的陈青箱谷主,她给我开了个方子。”
“什么方子?”
“说是我体内仙狩之血过亢,会趋于好斗,所以开了个调理的方子。”
“你当时没发现吗,没听你说过……”
“没发现。”屈忻认真道。
裴液安静看着她。
“因为我去跟人打架,你正愿意看见是不是。”
“哒哒哒哒哒~”
“别哼歌。”
.……”屈忻缝上这条刀口,“反正你自己也好跟人打架。 ”
“污蔑。裴某平生不好斗,好解斗。 ”
“那方子过后给我看看。你现在有很多东西不能服。 ”屈忻道。
“……我现在状况是怎么样? ”
“你感觉呢? ”
“大概一头鹅都能杀了我。 ”
“鸡也行。 ”屈忻轻叹一声,第一次停下手中动作,垂眸看着眼下支离破碎的骨肉,半晌道,“怎么会弄成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