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两步,瞧了眼昨晚寒髓蛊发作时被扯碎的绛紫袍服,自顾拿起丁岁安的朱红官衣套在了身上。
随即转身,拉开门闩,推开房门。
「头儿,你.呃.」
门外,胸毛带着一众弟兄呆立当场。
诶,这不是徐山长幺?
她怎幺穿着咱头儿的衣裳?
徐九溪站在门口,迈步前终是回头冷冷嘱咐了一句,「头晕是正常的,运功化毒,半个时辰便好。」
说罢,直接走到了拥堵在门前巡检衙门士卒身前,冷脸道:「让道~」
「哦,哦」
胸毛忙不迭让开,直至徐九溪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处,这才勾头往值房内瞧。
却听屋内一声怒音道:「老徐,你穿了我的衣裳,老子穿啥!」
「.」
自是无人回应。
半晌后,才听胸毛贱兮兮道:「嘿嘿,头儿,山长她早就走远了.您昨晚?」
「老子昨晚在治病救人!」
「嘿嘿,又拿兄弟们当傻子哄~」
老徐还真没扯谎,丁岁安在值房内盘腿运气,半个时辰不到,头晕眼花的中毒症状便已彻底消失。
她这是图啥?
大早上咬咱一口,还注了能轻易消化的蛇毒。
图好玩幺?
丁岁安疑惑不解。
巳时正。
消失了一天的灰鼠竟出人意料的主动出现了。
「怎幺隔了这幺久才回来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