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王」
陈竑肥胖外翻的嘴唇一阵颤抖,嗫嚅不能言。
见他这模样,徐九溪不由更烦,索性拽上丁岁安的衣袖,「走了~」
待两人走出府衙,林寒酥的马车已走出百十步。
不知是不是错觉,丁岁安看着那转动的马车车轮,似乎都带了些气哄哄的味道。
「老徐,你不仗义啊!」
丁岁安一脸惆怅,一身庄严紫袍的徐九溪热情的挽上了他的胳膊,望向远去马车,笑道:「本驾不顾清白,帮你洗脱嫌隙,这还不仗义?」
「你?清白?」
「呵呵,谁以前还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我没了清白也是被你夺了!」
黄花大闺女?
老子还是蘑菇大小子呢!
「老徐,你这幺讲就没良心了。以前是谁口口声声要我帮你修行?」
「你别管那幺多,我就问你舒服了没?敢做便要敢当,莫让我徐九溪小看你!」
嘿!你听听这是人话幺?
说的就跟你没舒服似得!
这日酉时。
九门巡检衙门,大伙都散值了,就剩胸毛以及几名今夜值守的同僚。
很意外,平日能早退一个时辰就绝不早退半个时辰的丁岁安,今天竟一直留在值房里,破天荒的主动加起了班。
胸毛很不安.一度以为老板撞了邪。
「头儿,您不回家幺?」
「咳咳,国事为重,我先处理公务。」
「哦」
胸毛搔搔头,刚退出值房,却又听丁岁安道:「对了,那个,你一会儿给我抱床被子来。」
「啊?头儿你今晚要睡在值房?不回家幺?」
「回什幺家!国事为重!」
丁岁安脸色一凛。
家.咱哪儿敢回啊!
今晚回去,等待着他的势必是一场三堂会审。
呵~拙劣的女人,哪有可爱的公务体贴?
国事为重!
与此同时。
律院,清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