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问题,未免太过不敬,陈竑没敢问出口。
可徐九溪却十分善解人意,直接道:「当晚,本驾与楚县公在一起。」
「.」
陈竑好像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是心碎了,他目瞪口呆,条件反射般追问道:「掌教和他在一起作甚!」
一时心急,竟有点质问的意味。
徐九溪秀眉微不可察的一皱,「郡王这话问的.孤男寡女,共处整晚,除了鱼水之欢、交颈缠绵,我们还能做什幺?」
「.」
「.」
这下,不但陈竑说不出话了,就连林寒酥头晕目眩般晃了晃,一旁的丁岁安擡手扶了一把。
也不知王妃姐姐是担心这个亲昵动作被陈竑、韩敬汝看到,还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轻轻推开了丁岁安伸过来的手。
其实,丁岁安自己也很懵。
老徐,咱不是说好不对外说的幺?怎幺自爆了?
但以丁岁安对她的了解,他如果这幺质问她,老徐一定会说『本驾还不是为了帮你洗脱嫌隙』。
可小丁根本不需要她来这幺一出.方才他已想好了,如果陈竑硬要搜府,丁岁安完全可以说『请西衙到府搜查』。
西衙背后是兴国,陈竑也不好反对。
老徐,你凑什幺热闹啊!
徐九溪大约也感受到了丁岁安眼神,她微微低了头,堂堂掌教竟有了些委屈的意思,「小郎,你说句话呀?」
「.」
你让我他幺说什幺?
她还故意用了林寒酥对他的专属『称呼』,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若小狐狸是小绿茶,老徐简直是浓硫酸!
「郡王,余家小娘一事若和朝颜无关,我便带她走了。」
那厢,林寒酥面色很不好看,但开口却依旧能够维持相对平静。
陈竑反而比她更失态,失魂落魄的站在堂内,对林寒酥的话置若罔闻。
「辛苦王妃奔波,王妃请自便。」
韩敬汝开口打了圆场。
林寒酥再未说一句话,拉上朝颜,一起走出府衙二堂。
「郡王,那我们也先行告辞了。」
『一方有难、故意添乱』的徐九溪见林寒酥走了,兴趣瞬间消散大半。
「掌掌教~」
可她刚转身,却听身后一声伤心欲绝的低唤。
徐九溪回头,见陈竑迟迟疑疑、欲言又止的模样,眉心蹙成了个小疙瘩,「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