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沾满了血汗的钱——杰叔还指着它过下半辈子呢。
可话说回来,咱爷们也得想法子寻个挣钱的道儿不是?
.......
轻叹一声,祥子索性不练了,一个人躺在练功房里,忽然琢磨起,唐爷和杰叔为啥老劝自己去武馆当学徒。
惜才?八成是有的。
练武小半年,祥子早不是当初那啥都不懂的生瓜蛋子,虽说到现在还是个没入品的废材,可他也明白,三个多月练成这番模样,在其他人眼里也算惊世骇俗了。
当然,前提是没嗑药。
听说万家那放荡不羁的小子,十五岁才练武,十六岁便被家里用药养成了一个九品武夫,现在年纪轻轻便已经八品小成。
在嗑药的世家武夫面前,所谓的武道天赋压根不值一提!
其实有面板的自己,才是天生的嗑药奇才——可惜,没闲钱去磕。
除了惜才,唐爷和杰叔怕还有别的心思。
虽然他们没说啥,可瞧他们这些日子反常的举动,该是晓得了些什幺。
能是啥?
无外乎就是矿线上那档子事。
先前流民也好,马匪也罢,再加上金福贵那茬,马六车厂的獠牙早露出来了。
偏偏刘四爷像个没事人一样,即便明天重新要走矿线,也没见老头子要多派出人手。
就连文三这种脑子不灵光的,都找自己问过好几回。
其他二等车夫们,更是惴惴不安。
若非四爷威望高,再加上自己和唐爷镇着,怕是这些人都不敢再走矿线了。
饶是如此,刘四爷依旧稳如泰山。
这可是矿线啊,是人和车厂命脉所在...
老爷子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