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上气息,他只在一人身上感应到过。
镜山县令,张鹤鸣。
传闻重伤卧床、气息奄奄的镜山县令。
此刻竟然深夜秘密出现在这门教据点,十里酒家。
而且从其脚步身形,陈立感受不到任何他受伤的气息。
陈立背后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张鹤鸣的伤势绝对比对外宣传的要轻,甚至可能根本就没有受伤。
门教可是朝廷大力打击的邪魔外道,他身为朝廷命官,居然和对方来往。
他到底要干什幺?
走!
陈立没有丝毫犹豫,当机立断,收拾好包袱,趁夜离开了啄雁集。
仅这一幕,便已足够让人心惊。
至于十里酒家里的龙潭虎穴,他可没有打算去闯。
……
陈立离开后不久。
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张鹤鸣从十里酒家侧门再度走出,目光望向了陈立所在的飞雁客栈。
「叔父,怎幺了?」
「无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