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宗!
县令张鹤鸣的干儿子。
他来干什幺?
还是深夜秘密到此。
陈立眼中露出疑惑,难道他和门教有来往?
但由于不知这十里酒家的底细,他也不敢贸然行动,按捺住性子,愈发谨慎,继续耐心等待。
又过了两日。
白天,十里酒家突然来了带着兵器的数十人,在店里划拳喝酒,吵吵闹闹。
更为奇怪的是,那群人在店里喝酒,竟然到了晚上都未离去。
夜晚。
陈立正在打坐,一道车轱辘声传入他的耳中。
从窗户缝中看去,那辆熟悉的青篷马车再次出现在后巷。
这一次,从车上下来的人,除了张承宗外,还有一人身披一件深色斗篷,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面容。
两人下车后,亦快速步入侧门。
是他?
陈立瞳孔骤然收缩。
虽然那人遮得严严实实,又是晚间,根本看不清样貌。
但陈立修炼般若琉璃观自在心经后,神识何等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