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宴席持续了三天,宾客渐渐散去。
喧嚣过后,宅院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夜晚。
陈立独自一人在书房练功。
房门突然被轻轻的敲了敲,陈守恒的脑袋探了进来:「爹,你没去柳姨娘那?」
父亲纳妾,守恒和守业两小子告假从武馆回来,而今还未折返。
陈立笑骂道:「混小子,有什幺话快说!」
陈守恒压低声音,有些神秘兮兮地道:「爹,县城里新开了家青楼,叫醉溪楼,那叫一个气派。听说里面的姑娘,个个国色天香,多才多艺。」
陈立狐疑:「你这小子,跟我来说这些干什幺?你爷爷当年如何去世的,你不知道?你正是练武的大好时机,不准去里面坏了元阳,否则我决不轻饶。」
「爹,冤枉啊!」陈守恒立马叫冤道:「我只是想告诉你,那青楼,好像是陈正平搞的。他是里面的主事,这家伙现在威风八面,排场大得很。」
醉溪楼,陈正平。
陈立面色微微一变:「这青楼背后是什幺人开的,你可知道?」
「传言背后的老板是松江蒋家。」
「松江蒋家?」
陈立眼睛微微一眯,瞬间想起了那日醉仙居酒楼,陈正平恭敬谄媚伺候的那位年轻公子。
陈守恒脸上露出鄙夷和一丝凝重:「师兄们告诉我说,蒋家是松江府首屈一指的豪门望族,在江州数百年,树大根深,在朝廷和江湖上,都有很大的影响力。陈正平既然能当醉溪楼的主事,必然是攀上了蒋家的高枝,爹,你要小心。」
陈立点点头,前几日,见陈永全能被人从牢中捞出,他便心有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