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他想救夜凌风？」
「对，所以这小家伙，才不暴露天赋，更不想被带到秩序之地，我这才有机会。」
「上次那李轻语是个女的，夜凌风不懂隐藏，白白浪费，这李天命能忍，很好！」
「就算他无声无息消失，天底下就再无记得他的人。」
曦皇乐了。
一切，正中下怀。
她什么都知道。
李天命越是不想暴露，她越高兴。
「你说，那混沌天牢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会连续诞生，三个如此逆天之才？」帝师苦笑道。
「不知道，那地方进不去，据说藏着天地宇宙诞生的秘密，这三个人肯定有所接触。」曦皇道。
「你确定不搞清楚，这李天命有几个劫轮吗？」
「现在看最起码，他的伴生兽比李轻语的强多了，只要他有八劫，我估计在秩序之地，待遇都能和李轻语持平。」
帝师道。
「不想搞清楚。」曦皇道。
「为什么？」
「毕竟都是要『糟蹋』的，注定要死，多少都没意义了。」
「要是太多了，说不定还会让我犹豫，我不想犹豫。」
曦皇道。
「你也知道是糟蹋，老牛吃嫩草。」帝师道。
「别胡说啦，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曦皇道。
「黄花老闺女吧？」
「你好意思说我？你都成婚的人了，还不是守寡？」
曦皇笑了。
她们，从十几岁，就相识相知，一直走到今日。
「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亲人。」
帝师忽然低头道。
「我也是。」曦皇道。
「以后也不会变，是吗？」帝师问。
「不会的，一定不会。」曦皇道。
灯光晃眼。
二十只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握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