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窦安之身边的仆人,都是小厮消失后陆续买的。丁忧之前的老仆,一个都找不到,估摸都死光了。
但我们循着窦安之回老家的路线重新走了一遍,诶,还真有人记得他们主仆。毕竟主仆长得像亲兄弟的,实在是少见。我们还查到了驿站十几年前的登记册子,上面有住店登记,人员数目登记。
刚出京的时候,窦安之身边有七个人。但是等离开了庆阳地界,身边就只剩下五个人。少了两个人,肯定是在庆阳府地界消失的。我的人现在还在庆阳府一带转悠,希望能找到线索,确认小厮的下落。”
“剩下的五个人,都找不到了?”
陈观楼问道。
“找不到!完全没消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五个人跟着一起回了窦家祖籍。直到窦安之妻子过世之前,人还在。窦安之妻子过世之后,人就不见了。问了窦家周围的邻居,都说不清楚。甚至很多人根本不记得窦安之身边有五个下人。”
陈观楼心中了然。
一切行为都透着一股子杀人灭口的味道,很是心虚!
“窦安之的妻子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病死的。问了看诊的大夫,据说一开始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吃了药却不见好,反而越发沉疴难起。说是郁结于心,心思太重,不利于身体。后来一病不起,人就没了!”
“你们调查了这么多,有给出结论吗?”陈观楼想知道旁观者的判断,用第三方视角给这件事下个结论,方便他参考。
王海思索了一番,“窦安之这个人有点矛盾,人生分为两个阶段,丁忧前,丁忧后。前后差距蛮大。不过,他家短短数年死了那么多人,人有变化也是正常的。”
对了,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