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王不忍再看,选择了逃避。
关键是,走的时候也没有一个承诺,也没说要将罪魁祸首如何。典型的和稀泥。
陈观楼叮嘱江守成,“别多想!好好养伤!眼下没有任何事情比养伤更重要。”
“他是我父亲吗?”江守成是个聪明人,直击问题核心。
陈观楼没做声,还在考虑,要不要在这个时候说出所有真相。
江守成又继续问道:“我落到今日地步,全是拜他所赐,对吗?”
“如果有一天,你回归正位,你还需要他保驾护航。”陈观楼隐晦的提醒对方,就算要恨,也要等实际的利益到手,慢慢等待时机。别那么着急做决定。
江守成自嘲一笑,在床板上蹭了蹭脸颊,有点痒。
他说道:“他的身份是不是很贵重?”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一点不好,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被对方猜中了。
陈观楼轻咳一声,“我都说了,先养伤。你想知道的真相,过几天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会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你。”
江守成嗯了一声,“多谢陈狱丞。”
“你想见你父母吗?我是指江家。”
“他们也到了京城?我想见!”江守成很识趣,没有追问他的父母为什么会来京城。他只想确认父母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