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皇帝杀心太甚,不肯答应放过施家。”
“此事尽力而为。”孙道宁表示无可奈何,身为臣子,大部分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纵然看不惯,也只能老实执行命令。
除了石有财那事,陈观楼跟施家没啥大矛盾。更何况,双方已经和解,他还拿了施家的钱。
他并不希望施家死翘翘。
富贵人死的太多,他以后上哪敲竹杠,吃大户。
至于朝中新贵暴发户,都不太懂规矩,他特嫌弃。还是老钱们更上道,虽然偶尔喜欢摆谱。
他拉着安平王,挑选了一间‘干净’的牢房。
安平王前几日,被陈观楼偷偷带出天牢,跟家中小妾来了一场深入交流,非常刺激。他心头感激,很乐意帮陈狱丞分忧。
“陈狱丞,是有什么要紧人物,即将下狱吗?”
“是啊,有要紧人物。王爷,要不你给点辛苦费给我。我在别人身上都赚到钱,唯独在你身上没赚到钱,这不合适。”
安平王惊呆了。
长这么大,首次听到如此炸裂的要求。
“你,你竟然直接索贿?”
“非也!这叫索贿吗,不,这叫合理要求。就算你告到御前,也是这个说法。在天牢坐监,岂能不花钱。”
“本王交钱了。”安平王怒气升腾。
“一码归一码。你交的那部分钱,是份子钱。现在我问你要的钱,是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