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呵呵一笑。
“西凉刚开始南下那会,朝廷大军反应不及时,打不赢很正常。几年下来,以侯爷的本事,没将西凉打怕,年年都要卷土重来,这里头没点鬼名堂,我是不信的。”
他甚至怀疑平江侯跟西凉有勾结。
倒不是卖国求荣那种性质的勾结,而是养寇自重一类的勾结。
没有战争,平江侯就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西北。甚至于就是内战,比如打反贼郭大春,就不需要平江侯。只有打外敌西凉,平江侯才能理直气壮问朝廷要钱要粮要人,长期留在西北作战。
“你信不信不重要,只要朝廷相信就行。还有,类似的话不要再说了。听宫里人说,陛下的脾气越来越古怪,当心给侯府惹祸。”
陈观楼了然一笑,转而问道:“梦薰的婚期定了吗?”
之前听说年底成亲,结果又改了时间。
“定在明年三月。”
说起陈梦薰的婚事,大管家有些叹气。
“又怎么了?”
大管家迟疑了一下,说道:“前些日子听世子唠叨,说是三皇子性子有点软,怕是顶不了事。其他皇子个个如狼似虎,三皇子要是立不起来,可怎么办啊!”
“这还不简单,三皇子顶不了事,就让三皇子妃顶上去。”
“梦薰毕竟是姑娘家。”
“姑娘家又如何。嫁了人,她就是三皇子妃,有了身份,加上侯府支持,不怕顶不了事。”
在陈观楼看来,争权夺利,不分男女。有本事上,没本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