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阳又是佩服又是感慨,紧接着又伤心起来。想到自己要死了,悲从中来,再次泪雨滂沱,哭得不能自已。
陈观楼龇牙咧嘴,“别哭了,留着力气明天过堂。你要是有气无力,如何驳斥买凶杀人的罪名。”
顾逸阳一边哭一边擦眼泪,“你说的对,我不能再哭了。我要……嗝……”
竟然打起了哭嗝。
懒得管他。
叫来狱卒送水,陈观楼则离开了大牢。
次日一早,陈全带着一群狱卒,送顾逸阳去刑部过堂。
顾家也派了人在堂上旁听。
案件由刑部左侍郎主持审理。
顾逸阳就按照陈观楼教的,一个劲叫屈。顾家也在搅浑水。
整个堂上,就跟菜市场似的。
换做别的身份不够的犯人,早就被打板子了。
看在顾家人的份上,看在宫里淑妃娘娘的份上,侍郎大人忍了又忍,才没有打板子。案件没审清楚,也审不下去,干脆退堂!
顾逸阳回到牢房,还朝陈观楼邀功,说自己在堂上表现得如何如何牛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