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的继续说道:“此人触怒了贵人,因此被下诏狱。”
陈观楼微微挑眉,叫人拿来卷宗,顺便问江临川,“来京城多久了?”
“半个来月。”江临川说道。
“才半个来月就得罪了贵人,你真是倒霉催的。”
陈观楼从未见过如此简陋的卷宗,除了基本的体貌特征外,关于犯罪事实,犯罪动机,全都言语不详。卷宗上更是连贵人的影子都见不到。不问当事人,只怕任谁也不清楚他究竟得罪了谁。
“上面特意叮嘱,将你关进甲字号大牢。江临川,本官在天牢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白身身份关进甲字号大牢。你得罪的贵人怕是不简单啊。”
江临川笑而不语。
陈观楼挥挥手,让陈全收押犯人,办好手续,将人转移到牢房。
江临川的银子有人替他交了,还是刑部官员亲自送来的。
他拉住对方,悄声询问,“这个姓江的,究竟是什么情况?”
对方摊手,“我也不清楚,一切都是奉命行事。我劝你也别多打听,上面的事情难讲。”
“有什么说法吗?”
“哎呦,陈狱丞你就别问了,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真要好奇,不妨走走门路,打听一二。”
陈观楼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