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荣被下了诏狱,不死也要脱层皮。有人打了招呼,不出意外,他完蛋了。”
陈观楼一来,就告诉对方好消息。
“老秦,你可高兴?从今日起,你可以高枕无忧。”
“高兴!老夫高兴!哈哈哈……”秦大人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又哭出了声。
陈观楼神情淡漠地看着对方,听着老男人哭嚎,刺耳。
他忍着!
等到对方发泄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再次开口,“心愿达成,能跟我说说真话吗?”
“陈狱丞想知道什么?”秦大人灌了一杯酒入口,心头舒坦了不少。多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地。
陈观楼将酒壶往地面上一放,“说说秦家被投毒的真相,如何?”
秦大人微微挑眉,“一切以刑部的调查为准。”
陈观楼嗤笑一声,“老秦,事到如今你又何必欺我。我可以保证,今日谈话,出你口,入我耳,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想必你早就打听过我,我这人从不做告发的事。”
秦大人沉默,喝着闷酒。
陈观楼瞧着,继续说道:“刘长荣不是蠢货,这些年他一路走来,都离不开贵人扶持。贵人不是瞎子,不可能扶持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他得贵人扶持,必有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