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病猛地回头死死盯着他,“死活?你好大的口气,好大的官威。他是周墨白,不是大街上的阿猫阿狗。他的死,轮不到你来决定。”
“所以,他必须活着?可他活着,我们怕是没办法将他抓捕。”
魏无病冷哼一声,“朝廷培养一个宗师不容易。我不清楚你具体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咱家提醒你,收起你的小聪明,莫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话音一落,人已在百丈外。
萧锦程带着城门军的人,急忙追上去。
等人都走了,陈观楼才从藏身之处露头。先深呼吸一口气,压住内心的躁动。今晚得到太多的讯息,太过炸裂,一直冲击着他的脑袋。需得消化。
他倒是想追上去看个热闹,却无法保证自己不会被发现。
迟疑着,陡然间就听见周墨白狂放嚣张的叫嚣,“死和尚,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受死吧!”
他本以为了尘和尚就此授首。
转眼间又听见周墨白愤怒的嘶吼,“魏无病,你是不是非要拦着我,非要护着死和尚?你让开!让我杀了他,我还当你是兄弟。你若是执意护着鸟和尚,别怪今日你我恩断义绝!”
“你为何执迷不悟!有我在,定能保你无事。最多就是被禁足一二十年。区区一二十年,于我们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罢了。”魏无病苦口婆心劝解道。
周墨白愤怒地嘶吼,山峰仿佛都因为他而颤抖。
夜空也因为他变得杀气升腾!
不远处的大相寺安静如鸡,里面的人仿佛都死绝了。
“狗屁,全是狗屁。我不会上你的当。你给皇家当奴才当习惯了,可我没有。禁足?建始帝有什么资格禁我的足。若非皇室有老祖坐镇,几十年前我已经抽身离开,逍遥快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