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这人颇为有趣。本官眼下陷入困局,急需跳出框架,开拓一下思路。没有人比此人更合适。他的妙用,等明儿晚上你见了便知道。”
……
陈观楼接到请帖的时候,很是懵逼了一会。
于照安出狱多年后请他喝酒,这就好比老母猪上树,太阳打西边出来,奇了怪了!
他盯着送帖子的于府管事,“于相有说为什么请我喝酒吗?”
“小的不知。相爷只说,希望陈狱丞明晚务必前往赴宴。相爷已经扫榻以待,只等贵客临门!”
说辞倒是怪客气的。
陈观楼嗤笑一声,“真是稀奇!无缘无故请我喝酒。可有请其他人?”
“小的不知。”
“我怎么感觉你家于相没安好心,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必盗!”
“陈狱丞说笑了。我家相爷绝无害人之心,也绝不会坑害陈狱丞。陈狱丞尽管放心赴宴。”
管事想要挽回一下自家主子的名声,奈何效果有限。
陈观楼分明一个字都不相信。
他将请帖丢在一旁,“回去告诉你家相爷,就说明儿我会准时赴宴。只是我瞧着宴无好宴,就不备礼,请他见谅。想来他也不缺我这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