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
许富贵跑到陈观楼跟前哭诉,看到那几个放不出去的下三滥,他就感觉头晕眼花,浑身不适,好像要死一般。
肖府!
他们偷的可是肖府!
幸亏,肖府目前并不知道这里面的鬼名堂。
可是……他总有一种利剑悬挂在头顶的错觉,脖子发凉!
“还是适合做花肥!”
“做,今晚就做!小的这就去搞几个盆栽,将人处理了做花肥。”
此时此刻,许富贵一改之前的态度,那叫一个积极主动,那叫一个主观能动性。
陈观楼敲了他一个暴栗,“京兆府判了流放三千里,你要是不放心,就抓紧时间安排他们流放。”
“钱不要了?”
“谁说不要。告诉押送的差役,此次流放不限时间,让他们往死里压榨那几个人,什么时候榨够两百两,什么时候到流放地。”
这也行?
许富贵大开眼界,试探问道:“真能行?”
陈观楼似笑非笑,“要不你问问下面的杂役,可有人主动请缨?只要有人愿意,文书票据我来搞定,保证他们合法上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