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有魏公公,没有鸟和尚,只能靠他自己度过难关。
姓周的一看,就是疑心病极重的人,且极为自负。对付这种人,绝不能一味顺从。
他面露为难之色,“前辈,这个要求……不是晚辈不舍得。晚辈是怕……”
“你是怕老夫杀人夺宝吗?”周墨白先是嗤笑一声,紧接着脸色一垮,屋内压力倍增。整座房屋似乎都在扭曲,要变成怪物,绞杀屋里的一切。
陈观楼额头冷汗直冒,身体被迫弯曲往地上跪下。全身承受着犹如泰山压顶之威势。他想硬扛,却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根本扛不住。
那句话没有说错:宗师之下皆蝼蚁!
“前辈饶命!”
“如何能饶你。你这小子,数次戏弄老夫,老夫杀你犹如杀一只蚂蚁!”
“前辈不能杀我。我,我有魏公公赠送的玉佩!”
“区区玉佩,能保你一次,保不了你第二次。”
“前辈不想知道张道合的机缘何在吗?”
“放肆!”
话音一落,狂风陡一起。
陈观楼却感觉身上顿时一松。没有丝毫迟疑,他急忙后退,退至屋外,喘息如牛,时刻准备着搏命。
“进来!”
周墨白一声令下,“否则,死!”
陈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