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说的对。我啊,不去官场,就是因为这张嘴。我这张嘴太硬,浑身上下第二硬的器官,看不过眼就想怼两句。不让我说,难受。可见,我真不适合混官场,管不住嘴啊!”
“你对自己的认识,倒是挺深刻的。”穆医官笑了笑,听着对方胡扯一通,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那个大明王,你打算怎么办?真的天天下药啊?”
“他拿死来威胁我,我没把他送给老张头收拾,已经非常客气。只是区区下药而已,又不是下毒,只要人不死就行。”
“你可得看紧了。你拒绝他时候,我瞧着,他是真的存了死志。”
“肯定死不了。这帮造反头子,属于典型的狂热分子。必须自己狂热,方能忽悠其他愚夫愚妇上自己贼船。狂热分子求死的心,不可能长久。因为他心里头的信念还没有完全熄灭。只需一点点小小的火星,他活得比谁都顽强。”
“你还挺懂。”
“略懂!略懂而已。”陈观楼谦虚道。
穆医官调侃了一句,“方方面面都略懂,有什么是你是不懂的?”
“科举我就不懂,老穆你的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我也看不懂。这世上我不懂的玩意太多了,你真是高看了我。”
两人打着嘴仗,出了天牢。
对于给大明王下药,对方只能软趴趴的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狱卒们举双手双脚欢迎。不能动的犯人,才是优质犯人。
为此,特意安排了两个杂役负责料理大明王的个人卫生。也就是多开两份工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