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做事轻狂,就被认为年少轻狂,应该的。老夫轻狂,就被认为没有自知之明,好没道理。”
曹大人怒气满满,有着强烈的倾诉欲。
他满腹委屈,有太多的话想说。
他站在牢房内,好似指点江山:
“老夫问你,册立储君一事,朝堂上那些小年轻,哪个敢出头?这些年,因为上本请求册立储君,多少官员被下狱。人是要吃教训的。
但是老夫不怕,老夫一大把年纪,纵然被陛下不喜,甚至是被陛下厌弃,大不了就是一死。老夫活了几十年,不怕死!更何况是为国而死,死得其所。
年轻人还没活够,他们惜命是应该的。老夫活了几十年,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就凭老夫同孙尚书的交情,无论老夫说什么,我都深知他不会翻脸。”
陈观楼真是小看了老家伙,三言两句就洗白了。
比他还能忽悠。
“你真心支持三皇子,希望他继承皇位?”
“废话!”曹大人吹胡子瞪眼。竟然敢质疑他的动机,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