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李子夜双眼微眯，问道，“你是说，尹天都的眼睛，与常人不同？”
“对，对。”
紫萱语气颤抖地应道，“无泪之眼，可以作为特殊的媒介，让绿梦大天尊的力量，降临到他的身上。”
“时限！”李子夜沉声道。
“我，我不清楚。”
紫萱吃力地回答道，“至今为止，还没人能够逼迫他用出此招。”
“毁掉那双眼睛，是不是就可以阻止绿梦大天尊的力量降临了？”李子夜继续问道。
紫萱听过眼前人的问题，沉默下来，闭口不言。
“是，还是不是！”
李子夜语气冰冷地说道，“这应该不算什么太难回答的问题，不要因此破坏你好不容易得到的喘息机会。”
“是。”紫萱闭上双眼，无力地应道。
“最后一个问题。”
李子夜冷声道，“他那双无泪之眼，还有什么作用？”
“我，我只知道一种。”
紫萱声音沙哑地回答道，“他的眼睛，在全力催动之时，看任何人的动作都要比实际上慢很多，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