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巨棺被拽出的深坑中，雨水逐渐填满，大雨却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
巨棺前，李子夜和白月大祭司交谈了许久，两代大祭司聊了很多事，包括今后的一些安排。
明知道月神和光明之神就在白月大祭司的意识海中，李子夜还是将自己的许多计划告诉了大祭司，似乎并不担心月神或者光明之神知晓他的安排。
“南天门。”
雨幕下，白月大祭司听到这关键的三个字，轻声呢喃了一句，说道，“我应该是没机会去了，小子夜，这些事，只能交由你来做了。”
“嗯。”
李子夜轻轻点了点头，抬头沐浴着雨水，感受到夜雨的冰冷，感叹道，“大祭司，这一条路，可真难啊。”
“难为你了。”
白月大祭司神色复杂地说道，“原本，我想尽可能多帮一帮你，但是，我的路，应当是到此为止了，好在，你身边还有澹台天女相助，我多少能够放心一些。”
“那个女人，情况和我差不多。”
李子夜看了不远处的疯女人，回应道，“甚至，她可能还不如我，说不定哪一天，自身意识就会消失。”
长生天和凤凰终究不同，凤凰愿意一直等下去，长生天可就未必了。
“书生呢？”
白月大祭司提议道，“书生虽然有一些私心，不过，对待外敌的态度并无问题，如果南天门开启，你可以和他联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