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夜看着眼前疯女人，期盼道，“快告诉我们，她长得什么样，这赌约，对我们很重要！”
旁边，东方魔主也一脸期望地看着眼前潭月上神，等待一个答案。
他相信，他老人家的眼光绝对不会出错！
澹台镜月反应过来，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没注意，应该还行吧，这种事一会儿再说，先谈正事，我刚才搜魂时，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画面。”
说完，澹台镜月语气一顿，继续道，“她的记忆中，出现了袁福通的身影。”
“袁福通？”
李子夜疑惑地问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还见过袁福通呢，这里的人，除了常昱，谁没见过那只猴子。”
“不。”
澹台镜月正色道，“我的意思是，她在天光中，见到了袁福通。”
“天光中。”
李子夜闻言，心神一惊，一下站起身来，神色认真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一点。”
“袁福通很可能和那少年天将一样，是天地意志的执法者。”
澹台镜月沉声道，“至少，在那位姑娘的记忆中，我看到了这样的画面。”
“这不可能。”
李子夜目光看向东方，说道，“袁福通并未飞升，又是神界真实存在的上古凶神，他怎么可能会是天地意志的执法者。”
“我也不明白。”
澹台镜月神色凝重地回应道，“但是，想一想此前天地意志强行灭口烛九阴，这其中，或许有着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和慧君一样，身上有着天地意志赋予的职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