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问宋妙,道:「你前两个月去滑州,河道上伙食也这样苦吗?」
宋妙还没答话呢,边上早有个婆子抢着道的:「那指定不能啊!宋小娘子管伙食的,凭她手艺,能叫人吃糠咽菜?」
「也要看衙门肯不肯给银钱吧?老话不是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滑州吃得好着哩!你不晓得,我前儿遇得个客人来买腌菜,说是来京投亲的,原也在滑州河道上干过,正有人说到六塔河,他就插了一句嘴,说比滑州差远了。」
「滑州包吃包住的,他干了个把月,还攒了好几百钱做路费,说是只要能做好,每日自有人给打等次,排在前头的还有肉吃——他吃过一回大骨头,嗦骨髓嗦得那叫一个香!说是伙房是一位姓宋的小娘子管着,人人夸赞!」
这婆子说完,转头向宋妙道:「那姓宋的小娘子,说的是不是小宋你啊?」
宋妙笑道:「多半是。」
此人顿时乐了,道:「我就说是!我跟他说,他还不信哩!」
又道:「那那个大骨头,也是小宋你们那伙房做的咯?」
宋妙应了是。
婆子忙道:「你那食肆不是才寻了木匠去量尺?甚时开啊?如若开了,把那大骨头也上菜牌罢——我听他说的得顶顶好吃的样子,都想试试口味了!」
宋妙笑着答道:「且等着,既是婆婆你提了,必定给上个菜牌,这阵子多蒙诸位照顾我,等开业那一天,请大家伙吃大骨头!」
「那可不能白吃你的!当要带贺礼上门才是!」
婆子这幺一说,邻里街坊俱也应是。
宋妙笑着道了谢,只说有事,忙同杜好娘一道告了辞。
两人一边走,一边还听得后头屋檐下诸人议论滑州水事。
这些日子澶州时常传回来各色消息——彼处招募流民去做劳力,没两个月,逃走数千人,其中自然也有返京的,把六塔河管事的人骂了又骂。
又有那一路从滑州北上,预备攒点钱回乡的流民,这些个人先在滑州干了两个月,得了好处,彼处河事做完,路上听说澶州也要人,只以为半斤八两,于是纷纷响应,挑着细软就奔着去了。
谁晓得到了六塔河,没干多久,就跑断脚似的往回逃,只差没哭,直闹着叫滑州韩秀才公去六塔河管通河之事,又叫宋小娘子去管伙食,还想叫那一位吴公事去看河道,喊岑通判去掏钱!
因听到的都是不好的话多,好的话少,使得京城百姓也跟着捏一把汗,即便如此,还是个个希望六塔河事成,能叫汛期时候途径京城的几条大河有泄洪之处,免得又发水患,影响自己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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