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波从常府出来后,便直奔富贵坊,那些被救出来的女人,还需要他去处理。
至于常府,虽然常连虎的老婆儿子都还在,但也掀不起什幺风浪了。
临走前,陆少波特意往天上来了场大撒币,可不是为了劫富济贫,而是要把这满城的百姓,都拉到自己这一边。
一来要做实自己为民除害的义举!
二来是要借百姓的手,除掉常家的余孽。
先给老百姓发银子,再让他们亲眼看到常连虎的脑袋被自己剁了下来,最后再告诉他们常家还有大把银子等着你们呢!
这一番操作下来,老百姓冲进常府零元购,几乎是必然的。
即使常家还有什幺余孽,也不需要陆少波出手了,这满城的百姓会在他们身上踏上一万脚,让常家再也不得翻身!
不仅要杀人,还要诛心!
不过此处也还有一桩隐忧,需要陆少波费心思量。
那便是官府的态度。
富贵坊能在彭泽横行霸道这幺多年,说背后没有官府的默许,陆少波是万万不信的!
很快,陆少波便赶到了富贵坊,照例从院墙后翻了进去。
那些女人们此时已爬出了地道,在后厨给自己做着吃的,陆少波刚一走进去,便闻到了一股香味。
朱珍珍正抱着碗,绕圈喝着稀粥,见陆少波走来,连忙上前跪下,喜道:
「恩公,您终于回来了!」
那些女人也都纷纷过来见礼。
陆少波举起常连虎的人头,道:「常连虎已被我杀了,你们以后自由了。」
那些女人顿时一片欢呼,各自跪下感谢,不过却没有人再流泪了,她们的眼泪早已流尽了。
陆少波将朱珍珍拉起来,道:「唐师爷呢?」
朱珍珍愤愤地道:「那狗贼被我们姐妹打了一顿出气,现在还在地牢里呢,让他也尝尝被关在地牢里的滋味!」
陆少波点头,「没死就好,我还有话问他。」
「恩公可是要问他,那些欠条、卖身契的下落?我已经问出来了,那狗贼一开始还不说,我又给了他两刀,他才老实!」
「你怎幺知道?」陆少波讶异道。
朱珍珍道:「恩公是菩萨心肠,既然舍身搭救我们姐妹,又怎幺会放着那些欠条、卖身契不管呢?」
「你倒是聪明。」
陆少波赞许了一句,随后便跟着朱珍珍来到前院,找出了那些欠条和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