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外人,林平川当即向三位师长躬身行礼:「师父、师伯、师叔,弟子行事不周,连累本门遭此劫难,心中实在惶恐!「
定闲师太轻轻摇头,面露自责之色:「川儿不必如此。是为师错估了左冷禅的狼子野心,没想到他为促成五岳并派,竟已丧心病狂至此。」她手捻佛珠,长叹一声,「一年前刘正风金盆洗手,满门差点遭戮;数月前华山派遭黑衣蒙面人围攻;如今又欺到我恒山头上——左冷禅的野心,已不容武林安宁了。」
定逸师太怒声道:「师姐,难道我等就只能坐以待毙?嵩山派再是势大,难道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题,公然围攻我一派山不成?」
定静师太沉稳接话:「师妹,防人之心不可无。嵩山派明里不敢,暗地里的小动作绝不会少。我恒山弟子今后确需加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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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川拱手道:「定静师伯所言极是。嵩山派虽不敢公然围攻,但暗箭难防。依弟子之见,当务之急有三:其一,即刻约束门下弟子,避免单独外出,以防遭遇伏击;其二,交好其他武林同道,尤其可以遣使前往少林、武当说明原委,争取两派支持。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睿智明理,必不愿见左冷禅独霸武林;其三.」他略作停顿,眼中闪过决然之色,「弟子愿主动出击,以自身为饵,引诱嵩山高手现身,若能趁机剪除其羽翼,或可暂缓其攻势。」
少林武当两派早已将嵩山派视为了心腹大患,原着中为了抵制嵩山派兼并五岳剑派,不惜一味拉拢令狐冲。
若非令狐冲不堪大用,在五岳大会上一味向重归岳不群门下,左冷禅即便权势滔天,也难有整合五派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