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边下棋,一边跟陈休闲聊,声音还不小,甚至偶尔还会让陈休给他支招,看他所持棋子,下一步究竟该落到何处为妙。
陈休是个臭棋篓子,连围棋的基本规则都了解的不大全面,如何能给他支招?
这算是问道于盲了。
好在陆天抒并不介意。
下棋的过程中,他也不忘抽空与陈休闲聊几句。
陈休听他说话之间,频频提起刀法修炼的诀要,知道对方是想以他几十年来修炼刀法的感悟,来点拨自己,心中不由颇为感激,暗暗记下了陆天抒说的话。
虽然陆天抒打不过陈休,但在刀法感悟,以及武学见解的层面,却甩开陈休这个练武时间还不到两年的年轻人许多。
水岱也很快加入到了他们的闲谈之中,并且也聊起了一些自己新近的武学见解。
陈休来到这个世界,如今虽然已经习得了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
但除丁典教了他半年武功之外,其余时间,他几乎从未得到过任何名师的指点,很多东西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
此时听到水岱和陆天抒与自己谈论武学,偶尔听到他们说的某句话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某个以前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武学至理,陡然间竟有了一丝明悟,渐渐与此前所学融会贯通起来。
这两日,陈休和水岱同住一个屋檐下,也和水岱交谈过几次,对于水岱的性格,他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同时他也明白了最为关键的一点:以水岱的为人,只要自己不作,他是不会阻止水笙和自己来往的。
……
翌日清晨,惜别了依依不舍的水笙,陈休骑着白马出了岳阳城,转入官道,朝着武昌的方向疾驰而去。
临别之前,水笙将自己那匹白马借给了他。
这匹白马神骏非凡,乃是最上等的大宛良马,当世罕有其伦,日行五百里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