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多美貌女子,还不够你享受幺?留着这个丑八怪有什幺用?早知你这样护着他,先前在外面的茶铺,我就该先送她上路了。」
蓝少顷摆了摆手说道:「婉妹,我并非对她旧情难忘,她现下如此丑陋,我怎会对她还有那份心思?」
「那本『鲸息功』中隐语颇多,非深知内情者不能破解,仅凭我们夫妻二人,是参详不透的。」
「这楚三娘昔日曾是苗疆一带的重要人物,把她控制在手,或许可成为我们破解『鲸息功』的助力。」
老板娘闻言,脸上现出恍然的神情,转怒为喜道:「原来如此,还是相公考虑周详。」
蓝少顷哈哈一笑,将老板娘拉入怀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便要当着众人的面,行那苟且之事。
楚三娘见状,当即破口大骂,一时之间,实在难以相信,世上竟然还有如此不要脸的狗男女。
那群二十岁上下的美貌女子,则是神情麻木站在那里,像是早已对此见怪不怪了。
就在这对狗男女欲深难耐之际,忽听一阵响亮的婴儿哭泣声传来。
竟是之前被老板娘带回来,放在一张桌子上的那个婴儿,这时候哭了。
蓝少顷大感扫兴,从老板娘头发上拔下一根银簪,屈指一弹,嗖的一声,银簪破空飞出,正中婴儿头颅。
哭声戛然而止,婴儿被那支银簪打得头颅崩裂而死。
「这下清净了!婉妹,我们继续。」
蓝少顷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搂着老板娘继续之前的动作。
「相公,这婴儿是我从孙员外家里偷出来玩的,本来打算玩腻了就摔死他,就跟以前那些被我摔死的婴儿一样,比起其他杀人手段,我更喜欢直接摔死他们。」
「不过,既然方才这婴儿啼哭不休,影响了我们的兴致,用什幺手段杀他便不重要了,相公高兴便好。」
老板娘显然也未将一个婴儿的死放在心上,言语之间毫不在意。
「找死!」
屋外的陈休目光一凝,飞身冲入大厅之中,双足尚未落地,手中长刀已然出鞘,带着寸许长的刀芒,以疾风之势向着那对正欲行苟且之事的狗男女兜头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