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愿意归顺我们共谋大事之人,只要纳了投名状,咱们就都是兄弟。」
韩遂见他们个个心思不同,并非一条心,脸上露出阴险笑容。
一挥手便有羌族士兵将之前俘获、本是朝廷派来凉州的汉人高官推出,示意他们亲自来动手杀了这些官员,从此便是纳了投名状,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而如果还有顽固倔强之人,那就是我韩遂的敌人。」
韩遂再一挥手,这一次却是身边三百个弓骑兵拈弓搭箭,拉弦如满月,蓄势待发只需要韩遂一声令下,立即就能将在场的人射成筛子。
一个人纵然武功再高,又如何能在就箭雨之下生还?
一切都似乎已成死局!
但如果说有一个人能破局,有一个人敢破局。
那这个人就一定是.....
此时,此刻,此地,春风又起,满风肃杀。
被羌人兵马团团包围的马家大宅,沉浸在一片生死弥漫的紧张氛围之中。
所有人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个人先说话。
静的简直好像时间冻结了一般。
但时间当然没有真的冻结。
薛不负立在人群之中身姿挺拔,鹤立鸡群,依旧静静的凝视着眼前这一幕。
拓拔蓉儿看了看他,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衣角。
「薛大哥,怎幺办?」
场面虽近,但人多风紧,声音也只有附近董白、董誉和几个董家子弟能听得到。
「我正在想。」
薛不负面色看着严肃,但语气却并不算有多幺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