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之中,拓拔蓉儿只觉浑身酥软无力,眼前阵阵发黑,身子不由自主的摇摇欲坠。
「你......」
拓拔蓉儿一个字还未说完,就摔在了段紫衣的怀里,不省人事。
「啧,小妹妹莫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实在太多事了。」
「小女孩儿是不该想这幺多的。」
「你啊,今天晚上还是好好的睡一觉,等明天醒来就什幺事情都没有了。」
段紫衣娇媚的脸上依旧笑着,将拓拔蓉儿一手提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榻上,自己则欣喜的来到了薛不负的身边,看着酣醉的薛不负,伸手轻轻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公子,你醉了吗?」
段紫衣出神的看着他,喃喃自语。
薛不负醉眼朦胧,口中兀自低吟:
「没.....没醉,酒,再来倒杯酒。」
「没醉,那就是真的醉了,醉酒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都会说自己非常的清醒。」
段紫衣脸上欣喜之色更甚,几乎不加以掩盖。
她蹬掉了一对小巧的绣花鞋,露出雪白的袜子,灵巧的爬上了床榻,翻身坐在了薛不负的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
「公子,今晚你可是属于我的了,希望你可不要叫我失望。」
段紫衣往下一扒拉,顿时松了口气,知道总算自己没有想错。
一般来说,若是醉的厉害的人通常是没有能力的。
从科学的角度来讲,酒精是一种中枢神经系统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