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全三十多岁,长著一张坚毅的国字脸,神情严肃,身板笔直,虽然穿著宽鬆的僧衣,却更像是士兵而不是出家人。
他与施青觉同拜一师,在寺中的地位颇高,伸手扶起师弟,说:“既然还俗了,就不要再叫师兄,不伦不类。”
施青觉一愣,发现师兄语气不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觉隱察言观色,上前说道:“请觉全师兄做主,这人仗著有几两银子,收买知客僧混进厨房,又想故伎重施,被我等严辞拒绝,他居然发起怒来,要不是师兄赶到及时,他就要动手打人了。”
另外四僧齐声附和。
施青觉强忍怒气,“我只求见师父一面,別无它意,请师兄……请法师行个方便。”
“师父身体有恙,见不得外人。”
施青觉吃了一惊,“师父养生有道,怎么会……”
“逆徒还俗,泄露机密以求荣华富贵,师父他老人家顏面尽失,急火攻心,因此染疾。”
施青觉心中黯然,当初叫卖名册的时候,他只想到如何在璧玉城立足,可没想过此举对四諦伽蓝以及师父的影响,“我……我错了,求师兄慈悲,就让我见师父一面吧。”
觉全退后两步,突然厉声道:“施青觉,听说你独闯天山宗总舵,打伤刀客全身而退,今天又来四諦伽蓝闹事,想必是自恃武功高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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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僧闻言,全都嚇了一跳,早知道对方有这股狠劲儿,就不该招惹他,此时覆水难收,觉隱大声道:“可不是,他说自己在璧玉城学了新招,本寺和尚儘是拳绣腿,挡不住他三招两势……”
觉全怒目而视,觉隱急忙闭嘴,知道自己挑拨得够了。
“你想见师父?”
“是。”
“那就先过我这一关,胜了,我给你通秉,见与不见由师父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