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奴的姓命还是跟普通人不一样,欢奴是仇人,杀死他总会带来巨大的愉悦,这是其他人,包括荷女都做不到的。
野马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死荷女,但是並不恨她,他憎恨的只有欢奴,死人经將这股憎恨推到了极致。
他再次出招。
横在他与龙王中间的是荷女。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龙王的想法,木老头能够事后猜出部分真相,她却从一开始就明白龙王的意图,尤其那股寒冰劲气就是她“种”下的。
野马稍感犹豫,荷女有凝血定脑丸的永久解药配方,杀死她等於断了一条路,可死人经的影响已经彻入骨髓,野马心在犹豫,手上却一点也没有停顿。
先杀再说,野马相信,如果不將心中鬱积的杀气宣泄出去,死的就是他。
两人的杀气旗鼓相当,谁威嚇不住对方,只能依靠实打实的剑法。
野马还没出招,木老头就展开了行动,一个起跃翻身,从韩芬头顶飞过,打落墙上的一支火把,在自己周围製造出一片黑暗。
龙王一直在用怪招迎战野马,却让哑巴的剑法越来越强,这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木老头要给自己安排退路。
两柄剑刚刚碰上,大厅里的火把一支接一支地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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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飞是木老头的追隨者与模仿者,木老头刚一跃起,上官飞立刻转身打掉头顶的火把,两脚踩灭,速度还要更快一些。
大厅內的晓月堂与得意楼**们正处於茫然失措的状態,任何一点暗示都能引起反响,站在墙边的许多人根本不明白熄灭火把的含义,就跟著照做不误。
“咦,干嘛?別熄火把……留一支……我什么都看不见啦……御眾师……”伴隨著韩芬的惊呼,整座大厅陷入黑暗。
眼见为实,却也更容易为虚,野马与荷女一旦在视线中消失,连两人的杀气也隨之减弱不少,束缚在眾多**身上的那根无形之线突然断裂,他们这才明白打灭火把的用意——可以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