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掛上匾额的得意楼惹来不少人关注,门外堵著百余人指指点点,大都是富有的瓢客,身边站著自己喜欢的记女,身后跟著端酒的隨从,热烈地爭论得意楼到底要做什么生意。
“算命?听说彭仙人又转世了,不知道算命的本事带没带回来?”
“光靠算命养得起留人巷的楼?我猜是重艹旧业。”
“什么旧业?”
“望城巷的旧业,別装糊涂,一个月前我亲眼看到你偷偷摸摸地去过那儿。”
记女们不高兴了,“哎呦,不带这么抢生意的,萧凤釵好不容易走了,又来这么一群,男是男,女是女,望城巷没了,换一个地方重建唄,跟我们这些可怜人爭什么啊。”
眾人七舌八嘴爭论不休,得意楼大门紧闭,没一个人出来,全无开张迎客的意思。
上官鸿不好意思当眾拍门,只得混在人群中,希望他们耐不住寒冷儘快散去。
酒喝完了,记女开始喊冷,瓢客也觉得总盯著大门没什么意思,陆续走开,偏偏这时从楼內走出一个人,似乎有话要说,人群立刻又聚到门前。
这人显然是名刀客,二十多岁,相貌英俊,马上得到几名瓢客的喜欢,感觉得意楼的生意不会差。
年轻刀客说出的话却让他们失望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想杀人的找得意楼,这里有天下最好的杀手。”
几句话说完,刀客转身回去。
得意楼原来在抢金鹏堡的生意,这让围观者惊愕万分,面对这个非常值得討论的话题竟然没人吱声,恰好一阵寒风吹来,眾人纷作鸟兽散,与得意楼相邻的几户记女尤其惶恐,心想自己怕是要搬家了。
上官鸿却感到热血沸腾,御眾师要趁虚挤占金鹏堡的老本行,正好有他的用武之地。
很快,这股热血沸腾就让他感到担心了,上官鸿摸了摸怀中的匕首,实在不行,他只好先给自己来一刀救急。
楼上的一扇窗户突然打开,露出野马那张奇特的脸孔,神情比龙王还要孤傲,好像他是真正的王者,站外楼外的不过是一名爬来求见的臣服者。
上官鸿的右手滑行腰间的柔剑,他原想通过得意楼重回御眾师身边,现在才明白,野马其实是他面前最大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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