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却已脸色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一一他终于明白,真正的原因并不仅是仇恨,而是「怀璧其罪」!
林平之突然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他急切地转向父亲:「爹!祖父的剑法既然能胜过长青子,为何我们.....
他话锋一转,「是不是您没学到这剑法的奥妙?祖父有没有留下什幺秘籍?」
林震南摇头:「你祖父并未留下什幺秘籍。「
陆大有见火候已到,又淡淡道:「若青城派打着为师报仇的旗号,在下实在不好插手阻拦。「
「师兄......「一旁的岳灵珊忍不住开口,似要说什幺。
陆大有微微擡手,拦下了她。岳灵珊自从下山以来,对这位六师兄已渐渐信服,见他阻拦,便也不再言语。
厅内一时陷入沉默,唯有烛火摇曳,映得众人脸色阴晴不定。陆大有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并不急着开口。」
最终,林震南苦笑一声,缓缓道:「说来惭愧......我祖父虽未留下秘籍,却曾留下一句祖训他刚要说出,陆大有却突然擡手,目光如电,望向屋顶,冷声道:
「余观主,何必做梁上君子?」夜风骤起,烛火摇曳间。
果然,屋顶瓦片传来「咔」轻响。
未等众人擡头,陆大有已如苍鹰掠空,青衫翻飞间跃出厅堂。
林震南等人急忙追至院中,只见月光下立着个矮小道人一一青白面皮,三缕鼠须,一双眸子精光四射,手中长剑泛着森冷寒芒。
「华山派的小辈!」余沧海操着浓重川音厉喝,剑尖直指陆大有。
「你三番五次与我作对,看在你师傅岳不群的份上我上次饶过你去,我这次绝不会再留手。」
陆大有负手而立,淡淡的说道:「那我可要谢过余观主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