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金发也未能幸免,手背被拂尘扫中,顿时鲜血直流,手中杆秤也被这股大力扫脱,「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然而此刻,一直蓄势待发的张阿生终于出手。他如猛虎扑食一般,身形如电,瞬间欺身而上。
鹰爪锁喉之术,双手如铁钩般,朝着丘处机咽喉迅猛袭去,那架势仿佛要将对方咽喉一把捏碎。
丘处机单掌迅速护在喉前,精准地挡下张阿生这凌厉的锁喉一爪。
与此同时,右手拂尘杆如毒蛇出洞,使出一招「张帆举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戳向张阿生的「章门穴」。
张阿生反应同样迅速,锁喉的右手顺势一转,如钢钳般要擒住丘处机护体的手腕。左手鹰爪猛地探出,稳稳地捏住戳来的拂尘杆。
「咔嚓」一声脆响,那拂尘杆终究承受不住两人强大的力道,从中断裂。丘处机见状,毫不犹豫地一掌拍向张阿生胸口。
张阿生却毫不畏惧,胸膛硬挺,竟对这一掌不闪不避。丘处机手掌触碰到他胸口的瞬间,只感觉如击铜钟,一股反震之力从掌心传来。
掌力入体,如同击打在平静的水面上,被层层化解,且隐隐被其体内涌动的内力反震回来。
张阿生暴喝如雷,大力鹰爪功趁势如钢浇铁铸般扣住丘处机手腕命门。
五指缓缓收紧,只听骨节爆响声中,丘处机整条左臂瞬间酸麻,仿佛失去了知觉。
丘处机心中大惊,他万万未想到,这张阿生不仅身负外家横练,竟然内力也颇为不凡,竟敢硬吃自己一掌,拼着脏腑震动也要锁住敌手。
刹那间,丘处机面色骤变,右袖突然炸开一片寒芒。但见剑光如白虹贯日,全真教宝剑呛啷出鞘,三尺青锋在阳光下泛起秋水般的寒光,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