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生瞳孔急剧萎缩,运起铁布衫,皮膜下肌肉鼓胀,竟不闪不避,迎着剑冲了上去,咽喉处泛起暗金色泽。
剑尖刺在他的咽喉上,但仅刺入肉半分,便再难深入分毫。
同时,张阿生右手迅速从后腰抽出他那把,屠牛解骨的厚背短刀,这刀长不过尺余,刃口带着放血槽。
「着!」刀光乍起,全无章法,却带着庖丁解牛的狠辣。
女子轻「咦」一声,正要抽剑后退,却突然发现张阿生的左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剑身。
右手的黝黑刀身紧贴着剑脊,以一种诡异的角度逆削而上,目标赫然正是女子握着剑柄的那只纤纤玉手。
不得已,女子撒开手中利剑。
然而,就在她松手的瞬间,只见她的左手突然闪过一道银光。
张阿生顿觉胸口一阵剧痛,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胸口檀中穴处竟然插着一根细长的银针。
「玉峰针!」张阿生来不及惊讶。
女子「夭矫空碧」的身法瞬间跃至身前,未等他反应过来,胸口便挨了一掌,铁布衫硬功登时被破。
「哇」的一声,张阿生吐出一口鲜血,身受重伤。
手中利剑也被女子重新夺回,运剑再次刺向他的咽喉。
此刻铁布衫已破,张阿生再难凭硬功抵抗,立刻便要殒命于此。
千钧一发之际,张阿生不想命丧于此,只能从心地——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