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刃一言不发,双膝跪倒在草庐前,一直就这幺跪了下去」
转眼之间,已是一月过去。
草庐内。
随着九针齐鸣,药尊双手拨动,手速快到肉眼难见,九针以奇妙频率震颤了足足一刻钟。
随着喻喻的一阵轻响,九针同时被弹出,药尊单手负后,另一手长袖轻甩,九根崩向不同方位的细针便各自拐弯,刷刷刷钻入了针囊之中。
药尊一脸的风轻云淡,视若珍宝地将针囊擦干净收好。
床上的风怜袖,面色早已恢复往日红润,气息平稳,与常人无异。
且由于久未见光,本就欺霜赛雪的肌肤倒又像是凝了一层初霜,更显美艳绝伦。
某一刻,纤长如蝶的睫毛轻颤了一会儿,时隔一个月,那双勾人的媚眼终于睁开了。
眼中可见几分惊疑与迷茫。
似乎不相信自己还能再醒来。
等见到一位少年就坐在她床畔,后院的阳光透过窗洞落在少年漆黑的眼中,瞳孔里分明映着自己的模样。
风怜袖嘴角一弯,媚眼如酥。
楚岸平伸出手,将风怜袖鬓角边的几缕发丝轻轻授到她的耳廓后,动作温柔地像是怕碰碎了一块绝世珍宝。
药尊放好针囊,回身恰好见到这一幕,不由嘴角一抽,这狗日的王八羔子恶不恶心,也不怕她长针眼?
心中咒骂不已,但药尊想了想,还是先退出了房间,免得等会儿吃不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