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岸平算是领略了鬼医的手段,当下无法可想,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压制毒性,一边赶回平常酒家。
却见老夏正在柜台边唉声叹气,脸上亦隐隐有诡异黑线。
林小满虚弱地坐在一旁,看见楚岸平,立时嘴巴一瘪,呜呜哭了起来。
老夏盯着楚岸平脖子上的诡异黑线,道:「全镇的人都中毒了,定是鬼医在镇上水源处下了毒。
听说这千蚕噬心散,每三个时辰发作一次,每一次发作的痛苦,都比上一次强一倍,
直到痛死为止,唉,有的受啦!」
林小满哭得更大声了。
「俺,俺可以—」
一条魁梧大汉,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仿佛风吹就倒,连老夏和林小满都被他的虚弱惊到了。
楚岸平连忙扶住铁柱。
铁柱想起鬼医的话,心中竟涌起一生从未有过的紧张与害怕,但他看着楚岸平,老夏和林小满,还是咬牙道:「俺,俺的血可以压制毒。
鬼医说,俺是无厄之体,只要—只要取出俺的心头血,便,便可彻底给东主,小满,色老头解毒了。」
店内变得很安静。
老夏问道:「傻大个,鬼医怎会告诉你这个?」
铁柱道:「鬼医说,他,他也想看看—俺的心头血,能不能解他的毒。」
老夏惊疑不定:「鬼医一生嗜毒成痴,还真能干出此等事来。咦,你小子虽然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