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衣拿手臂抵着楚岸平的胸口,借此拉开距离,但一阵淡淡的女儿香还是涌入楚岸平的鼻尖。
走了一会儿,江燕衣又昏睡过去,双手也无力垂下,整个人都靠入了楚岸平怀里。
这下真不是装的了。
楚岸平检查过,这女人已经伤重到影响心脉的程度,若不及早疗伤,必会影响今后的成就。
甚至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能动武,一旦伤及心脉,就真的完蛋了。
不过这样拖下去也不行,必须想个办法,把这女人早点打发走。
楚岸平不敢动用武功加速行程,怕被这敏锐的女人发现马脚,只好抱着对方慢慢走。
当夜,二人在一处山坡歇息。
楚岸平去附近打野食,等回来后,却吃惊地发现江燕衣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为首者是个年轻男子,脸上有几条蚯蚓般的疤痕,正肆意打量着江燕衣。
看见楚岸平回来,一群人顿时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这群人的风格和白水寨很像,这里又是婺州城到白水寨的必经之路,八成就是那个二当家和手下兄弟。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楚岸平吐糟之际,年轻男子道:「兄弟,打个商量,这女人归我了。」
你们强盗都这样吗?
楚岸平看向江燕衣,发现这女人真正露出了绝望之色,就回道:「跟你们回去,就不杀我们?」
一群匪徒哈哈大笑,好像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年轻男子道:「兄弟既然这幺大方,我当然也不会小气。不过今日抢了这女人,为免你将来报复,我觉得还是弄死你更保险。